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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马哲一辈子能写一篇真知灼见的就算是高水平学者”,不认可,没有统计学数据支持。葛兰西、阿尔都塞、列文斐尔(Henri Lefebvre,1901—1991,或译列菲弗尔、勒费弗尔、列文伏尔)一辈子写了多少文章?而张这十几篇文章正是列文斐尔研究。“捣浆糊”的印象大概出自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和中国特色马克思主义研究,而张做的是西方马克思主义,并未将马视为神。搞西马要求英法德俱佳,能读懂马的手稿,能发现他的语法错误、涂改痕迹、拼写错误、标点误用……从空白处发现马本人的词不达意、未尽之言、极力掩盖之事、扭曲的真相……从各方面看,如果不说张是国内西马第一人,那么至少前二是稳的。
张同时开着几台电脑对着几个显示器阅读、写作,高产难道成坏事了吗?至于说不给年轻人留版面,那么NI收录刊物种类少,能不能增长200种,让大家都发发?为什么发NSC主刊,大家都在祝贺,而国内C刊发多了,大家反而质疑?与其说是质疑张,不如说是质疑国内文科生态环境。其实,文章不在于多少,而在于水平。但张的文章我们都没看过,看了也不一定能读懂。我所知道的只是,张是国内人文领域少有的几个取得世界声誉的人之一。这次风波的动机,我猜测是他不肯像张维为、陈平之流那样做国师;社会学系梁某的404论文已经整过他一次了,这次还想整。总结就是:假马列不想放过真马列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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